忽然想起马三立老先生。
很多人认为审查制度是艺术创作的最大障碍,很显然并不是。马老先生所处的时代比现在严苛得多,可是并没有妨碍他创作精品。伊朗的审查制度比我国严苛得多,依然产生了《一次别离》这样能在世界影史留下一席之地的伟大作品。
我对伊朗的了解,可能仅限于波斯王朝和我国一千多年的恩怨纠葛,逊尼派和什叶派的冲突斗争,清真教义和女性头巾等表层问题,以前我总以戏谑的心态对待伊斯兰教。事实上对任何事物的迷信都要不得,封建迷信、宗教迷信,对“自由、民主”的迷信,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制度的生命在于实践,以及根据实践的经验适时调整。妄图改变制度便一劳永逸的想法是幼稚而可笑的。
当前,伊朗、我国以及欧美之外的全世界国家都面临着一个共同问题:面对美国席卷全球的文化冲击,我们该怎么办?
纳德放不下年迈生病的父亲,西敏认为逃离伊朗去往美国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可美国真是天堂吗?
纳德和西敏经济尚可,尚属中产阶级。一次诉讼便能让他们彻底破产;
纳德非得让女儿学好本地方言
第一次看伊朗电影,也算明白了为什么伊朗电影可以独树一帜了,表达手法简单明了易懂,表达的东西却非常丰富细腻有深度。还没有看专业影评,来自己揣测一下。
关于导演的介绍中说,“他的电影生动地反映出伊朗的社会、生活和宗教环境”,这部电影就是非常的例子。男主和女主代表的是当代伊朗社会中两种价值取向,男主有原则也有爱,拔高一点说,他对这个国家和社会仍然是怀着希望和耐心的,也将这一点反映在自己对家庭的态度中,细致照顾老年痴呆的父亲,对待女儿也很有爱。他的原则并不死板
转自《世界知识》一个“编码/解码”的游戏:一面精心编织着结构巧妙的家庭伦理故事以绕开审查制度,一面似又在试图煞费苦心地引导、激活观众心中的“伊朗现实”。面对西方力量以及内部阶级矛盾的双重撕扯,个人选择已不再是走出牢笼的希望。
伊朗导演阿斯哈·法哈蒂在2011年可谓满载而归:其小成本新作《纳德与西敏:一次别离》(以下简称《别离》)继在柏林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影片金熊奖、最佳女演员和最佳男演员之后,又击败了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而获得了金球奖的最佳外语片奖,最近亦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荣誉收入囊中。
激活观众心中的“伊朗现实”
《别离》的故事,似乎更像是从伊朗日常生活中截下的一个断面:为了女儿的教育而打算移居国外的中产阶级夫妇在成功申请签证之后却发生了分歧,决心离开的妻子西敏拗不过坚持留下来照顾患老年痴呆症的老父亲的丈夫纳德,也无法凭借法律程序带走女儿特梅,只得以分居相抗衡。这场别离令纳德陷入了接二连三的困局——因无暇照顾老父而不得不雇佣瑞茨做保姆
9.11(一个特别的纪念日)深圳車禮司空间观影有感:微观层面来看,这是关于两个伊朗家庭的故事,但从宏观背景来看,这是一个关于伊朗社会具有充分现实意义的故事。因为太过于写实,可以联系很多角度去解析这部电影的各个细节。
电影外在的主要冲突矛盾存在于这两个有雇佣关系的家庭之间,内在的主要冲突矛盾存在于这两个贫富不同的家庭内部。内外矛盾刻画得很尖锐写实,背后可以看到伊朗的宗教信仰和社会习俗对这两个家庭的影响。
家庭是很微观的层面,但是以小现大
《一次别离》伊斯兰教的短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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